一掌结结实实落到你臀上,娇嫩的肌肤瞬间红出一个巴掌印。
“皇后娘娘服侍皇帝的时候,想必叫得比现在要动听许多吧?”
你疼得抽气,不敢暴露啜泣的声音,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落在你身上的巴掌,长鞭;他兴起时咬着你的乳头不松开,皮都被破开;他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和角先生,让你当着后妃的面自慰给他看。
他居高临下,藐视你的尊严,作贱你的身体。
每每回想,你都害怕到战栗。
“怎么到我这里就没声了呢?你学来的骚话呢?说来助助兴吧。”
语气平淡,他却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撑在你眼前的手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
出于多年共处的习惯,你知道他心里定是万分不痛快。
可是你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想说,你想诉苦,却被接连的哽咽抽泣堵住了嘴,光是缓和呼吸就已经令你头晕。
他还在继续说,继续剜你的心。
“想来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一定高兴得忘乎所以,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吧?”
他想起有年元宵,你犯了错,父兄为让你长记性,不许你出去看花灯,为了能去玩,你跟在他身后,也曾“哥哥”、“哥哥”地叫过。
想起来就窝火,他狠狠撞你一下。
你被顶疼了,稍稍往前爬去,想要有些喘息的空隙。
他轻松按住你伸出去的手,放低身子,把你压在身下,左手从腋下穿过,扣住了你的胸。
手上力气不小,捏得你发疼,乳头被捻在指尖。
右手转而摸进你的嘴,食指和中指搅弄着你的舌头。
“是不是还夸他身强力壮,东西好大,你都吃不下?”
“有没有用嘴吃过他那里?我和他谁大?”
问一句,便往死里顶你一下。
舌头被他手指压住,你根本回答不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流过脸颊,尽数砸进他的手掌。
他捏着声音,热气扑在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贱,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爱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根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