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饭,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萧莫予。”林北河突然叫道。
“嗯?”萧莫予侧卧在他身边,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了?”
林北河捂着肚子委屈道:“你的崽踢我,肚子痛。”
“呃……”萧莫予无语地拍拍他的肚皮,“乖,别闹了,再乱动爸爸就揍你了啊。”
“你这样能有什么用。”林北河嘟嘴。
“那…”
“啊——”
“萧、莫、予!你竟敢打我屁股!你疯了,你的崽踢我,你打我做什么?”
萧莫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捡了一个祖宗回来供着。
林北河吃饱喝足后,总算安静下来。
萧莫予刚准备松口气,却听到耳畔传来林北河的喃呢声:“阿予……阿予……”
他愣住。
这句话曾在他的记忆深处徘徊,他甚至忘记了它的存在,此刻乍然听见,恍如隔世。
“你在叫谁?”萧莫予问。
“阿予。”林北河含糊不清地重复。
“……”
“阿予。”
“……”
“阿予。”
“……”
“阿予。”
“你是在叫我吗?你叫我阿予,不叫我萧莫予了?”
“嗯?”林北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望着萧莫予道,“萧莫予,你干嘛吵醒我?”
萧莫予无言以对,沉默良久,道:“你叫我阿予。”
林北河皱眉,“我什么时候叫过你阿予?我一直都是叫萧莫予的好不好。”
萧莫予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他不是装的后,忽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