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的手看起来不像受过伤,没有疤痕、开车也利索,只是在输入时忽然不受控制,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阁楼本身就狭小压抑,而梁东言的逼视更让姜阈紧张,他嘴角动了动:“不关你的事。”
“那我去问谢梧、问葛北思。”
梁东言面不改色。
“他们不知道。”
姜阈神色僵着,眼底莫名裹了些敌意,似乎在和梁东言对抗。
房间里安静片刻,梁东言点点头:“他们都不知道,那就是你转学前的那一学期发生的事了。”
姜阈不自觉顿了下,梁东言紧紧注视着他,缓声道:“我去找你那学期的同学问。”
姜阈眼底慢慢变红,眼眶不知何时积了泪星,他脸上划过一丝恐惧,语气硬邦邦的:“不可以。”
“那你自己告诉我。”
梁东言走近他,握住姜阈几乎僵硬地、冰冷的手,语气强势:“转学真的只是因为不想和家里有联络?还是有别的原因?”
梁东言把姜阈困在他和墙壁之间,让氛围更显压抑狭窄,似乎要掠夺姜阈所有可以逃避的空间。
梁东言的手心很热,姜阈想抽出来,力气却没有梁东言大,怎么都抽不出来。
“姜阈。”
梁东言试探地、缓慢地和他对视,让他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安全和信任。
窗外有冰花融化的水滴声,以及远方模糊的汽鸣声。
但阁楼里只有一前一后的呼吸,夹杂着经久的木香。
梁东言耐心地注视着姜阈,不知过了多久,姜阈终于眼睫微颤地抬了抬眸。
姜阈缓缓启唇,声音很低,眼中却有恨意流出:“他们摔碎了我的香水。”
梁东言听到姜阈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他似乎想挣脱梁东言做些什么,动作激烈而用力。
梁东言猛地将人死死抱住,心中抽疼,声音却坚定沉着:“碎了我给你买,没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卡,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