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那样收集梁东言信息的行为,在旁人看来的确不正常而偏执。
万一哪一天被梁东言发现,梁东言也会觉得他变态。
他想,不可以被发现,然后他换了学校,新的学校没有人认识自己,他还可以继续是那个看起来正常的人。
姜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他无法控制,在拍摄白昼时,他无数次想把这样的自己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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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阈,没关系的。”
梁东言很温柔地安抚着姜阈。
姜阈呼吸得很用力,像是要把某种沉重的情绪通通赶出去,他缓缓退出梁东言的怀抱,贴着墙,失力地靠住。
情绪褪去后的姜阈目光变得清澈、却还是有些恐惧,他朝梁东言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事,对不起。”
梁东言还握着姜阈的手,缓声问他:“不能搜索,也是因为室友?”
姜阈只告诉了梁东言,室友和他在争执中打碎了香水,没说别的。
姜阈怔了怔,目光有瞬间的发虚,然后他说:“在南极的时候,冻出了病根。紧张的时候会使不上力。”
姜阈一旦撒谎梁东言是发现不了的,梁东言点点头,他温柔地牵着姜阈,对他说:“那我再焐一会儿。”
梁东言边看姜阈的手,边低喃着:“所以你当时跟我分手,是骗我的。”
梁东言不敢看姜阈的眼睛,却还是硬着头皮,把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阁楼里因为两个人的存在暖了些,姜阈抿着唇,忽地无措起来,他想打开窗户,让冷空气赶走积到眼前的温热。
他刚刚失了控,把香水的事说了出来,而这件事任谁看,都能看出自己根本放不下这段感情。
“我。。。”姜阈艰难地启唇,梁东言见他犹豫,似乎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便很快打断姜阈道:“我有证据。”
姜阈眨了眨眼,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梁东言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点开里面其中一条录音。
电话似乎是葛北思打给梁东言的,在看到梁东言和姜阈站在一起的视频后,追着问他姜阈的下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
这次梁东言难得接了电话,葛北思追问了几句都无果后,梁东言忽然冷淡地开口了:“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我知道的都回答你!只要你告诉我姜阈在哪儿。”
梁东言满意道:“好,那你告诉我,当年姜阈跟我分手,到底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