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得先去解决,我拿着八字给谢叔看一看,什么样的劫不就一目了然了?
艾秋姨却面露难色,她说不清楚她爷爷详细的生辰八字。
先前老人家过寿,为了讨巧都是提前过得,说是好事宜早不宜迟,要障阎王爷的眼。
而且她姑刚刚偷听了我的话,回屋就给她爸去了电话,说她在南方呆傻了,回来就要被我个小孩儿给忽悠了。
现在甭说她爷的八字了,她姑更是提高了警惕,将自己的八字捂得登登的!
就算她去偷看身份证,也猜不出她爷和她姑的出生时辰啊。
末了艾秋姨还挺过意不去,补偿般把她的生辰八字写纸上给我了。
整的我真是哭笑不得。
下意识的对艾秋姨还说了谢谢。
最后没辙,我只能提醒艾秋姨引起重视。
不信我没事儿,可以让她家长辈去找相熟的先生给看看。
有灾化灾,有难化难。
艾秋姨连连点头,仍是对我道着感谢。
事情到这步我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也是我不会说啥,咱没摸透么。
单凭我一点感觉,雾里看花似的,朦朦胧胧,的确很难令人信服。
走出住院部我些微想开了点。
用凤姨的话讲,上赶子不是买卖,半吊子难成生意。
做先生么,必然是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
该做的提醒我都做了。
其余的就看艾秋姨她姑自己的造化了。
“哎,姐夫!在这了!”
抬起眼,小龙舅开着辆面包车正等在医院门外,看到我们他就降下驾驶室的车窗,胳膊伸出来晃了晃,“应应!快上来!我送你们去三爷住的酒店!”
爸爸拉着我过去,他坐进副驾驶,我则坐到后面的位置。
车门一关,小龙舅就忍不住对爸爸笑道,“姐夫,该说不说你这打扮是真亮眼,瞅着跟蒙面大侠似的,别说三千年的木姨奶了,估摸八千年的都包不出我姐这手法,哎应应醒来没被你吓到吗?知道的是你怕受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劫富济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