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父身上,我真正的读懂了“斗志”两个字。
斗者,聚升之量。
志,从心之声。
二者合一,将有昂扬之力。
和师父的心量比起来,我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呢?
面冲着墙壁,我时不时还点点头,真正做到了思过。
“三爷,这俩孩子干啥呢?”
吃饱喝足的小龙舅走回来,“啥画啊那是,名品啊,一直看?”
谢叔撑着额头低声回了几句,说我以下犯上,阻碍他喝酒,乾安是从犯,陪同受罚。
要不说人家是师父,说话有艺术,‘鞋拔子’那咕噜直接掐了。
“三爷,这事儿真是您不对!”
小龙舅听完就啧了声,“不是晚辈向着自己外甥女,无论您多高的道行,都不能拿药当下酒菜,尤其是西药,那玩意儿副作用老大了,我有个哥们,感冒了非得出来跟我们聚,酒喝一半突然不行了,要不是医院离得近,抢救及时,他就手就要去火葬场了,回家就得剩个盒,后来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我们一问才知道,他那天出门前吃了消炎药,小药就酒,真说走就走!”
谢叔轻咳了两声没答话。
“您看您还咳嗽呢,这节骨眼不能再喝了。”
小龙舅很贴心的说道,“三爷,您要是真好酒,等身体好了我陪您喝,我人送外号小酒桌。”
谢叔倒是笑了,“小酒桌?”
“那您看,家里人都知道,我不喝酒,是广播学院毕业的,口才好,我要是喝了酒,那就是精神病院毕业的,玩的开,保证能给您陪尽兴……”
我背对他们站着,听得都想点头。
对!
我能作证!
谢叔也跟着笑,许是药劲儿上来了,咳嗽减轻很多。
“三爷,您听晚辈一句劝,啥好都没身体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