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中毒。
缠绵病榻足足半个月,虽然重新活了过来,但身体器官有了不同程度的衰竭。
再加上常年吃药,药物或多或少都有副作用,会影响胃。
“中毒?”
“是的盛先生。”孙嫂点头,“小姐父母去世后被孙平堂夫妇收养,来榕城的第二年,这俩夫妇想毒死她。”
“知道是什么毒吗?”
“不清楚。”
盛世沉默许久,久到屋子里气压骤降,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带上了极重的压力。
压得人喘不过气,都不敢吭声。
良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了身,接了孙嫂手里的汤药,“我喂她喝,时间不早了您和盛叔早点休息。”
目光落到医生身上,医生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盛世交代他,“跟榕城医院打招呼,提前安排好医生和检查通道,明早她醒了就过去。”
“好的盛少。”
“以后你住在御园,唯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解决。”
“……”医生擦了擦冷汗,“好的。”
-
翌日,医院。
孙嫂提着午餐盒进了病房,她看了眼安静的卧室。只见病床上睡着的喻唯一,没有盛世的影子。
妇人走到盛管家跟前,放轻声音问:“姑爷走了吗?”
“嗯,医生送来少夫人的验血、胃镜等报告,说少夫人性命无碍,少爷听完之后就离开了,估计是公司有事。”
去工作了?
孙嫂将手里装着双人餐的保温盒放在桌上。
妇人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没说。
盛世昨晚在御园守着喻唯一,几乎整宿没睡。上午喻唯一醒了,便匆忙送她来了榕城医院,空腹抽血,又去做了胃镜。
回到病房喻唯一又睡了。
盛世就在床边坐着守着。
小姐在榕城十年,寄居在孙家,活在孙平堂一家眼皮子底下,如同蝼蚁般偷生。从来没有人待小姐这样好过,姑爷还是第一个。
与此同时。
盛太集团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