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陆大人怎得过来了?”三皇子的贴身内侍秉礼一脸的焦急。
陆从袛抬眸,正好同皇帝身边的胡总管对视一眼。
他对其抱拳见礼,胡总管眸子闪了闪,颔首回了一礼:“陆大人消息倒是灵通,咱们陛下一知道消息便派了奴才过来瞧瞧,竟同陆大人前后脚道。”
陆从袛眉心一动,但却是一派坦然自若的模样:“下管来此只是心血来潮,不知胡总管所言是何意?”
秉礼倒是在此时插嘴道:“咱们殿下今日遭了行刺,喝了下了毒的酒水,如今刚催吐过,正在屋中静养呢。”
“竟有这种事?”陆从袛对着胡总管拱手,“下官既来了此处,合该进去瞧一瞧才是。”
门被秉礼打开,墨一留在了门口守着,顶着胡总管的视线,冷着一张脸提刀站着,不给胡总管趁机进去的机会。
陆从袛刚踏步进去,便闻到屋里一股酒味,他没忍住蹙起了眉。
饮了毒酒的三皇子本人,正坐在床榻上,床上支着矮桌,而另一边的白衣男子陪着他对弈,瞧着惬意的很。
二人发现了他,白衣的贺行润颇为无奈地对他招了招手:“从袛,你可算是来了,我都输了好几场了,来,唯有你能赢得了他。”
三皇子笑着拿手中的棋子砸他:“输了就是输了,又不认。”
他转过头,陆从袛面色已经难看的不行。
他眼前是这二人,脑中想的却是缩在被子里的文盈,他深吸了口气:“你们叫我来,是为了下棋的?”
三皇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但却没在意。
他一点点将棋子捡回去,笑着打趣:“你不是不喜欢在陆府住?以前不叫你来,你没事便往这里跑,怎得如今叫你,你反倒是不乐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