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说:“真若这样,对我真诚是第一位的,你能做到?”
一宁想都没想,立即答道:“我完全可以做到。”
宋老师微微一笑,问道:“你家曾经不是住过一位董先生?你怎么没拜他为师父?”
一宁说:“那时我还在读高三,等我毕业后一个多月,他就走了。”
宋老师仍然是微微一笑:“他教了你一个彩票出码的方法?”
一宁愣了一下,心想,宋老师关心这个?他应该不会打彩票吧。何况那只是一个判断出码的范围而已。
就算是宋老师要他说出方法,他也准备奉献出来。
“确实,董先生教了我一个方法。”
接下来,果然听到了宋老师那句没有铺垫,直言不讳的话:
“那你把方法说给我听听?”
没有退路了,刚刚表态——完全可以做到【忠诚】两字,现在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吧?一宁也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以。”
宋老师突然哈哈大笑,笑得一宁不知所措。
一宁有些茫然地望着这位长者。
宋老师说:“无论是算八字还是买彩票,都不是一种科学。”
一宁不说话,只认真的望着宋老师。
宋老师说:“你怎么称呼那位董先生?”
一宁说:“我叫他董爷。”
宋老师说:“那以后,你叫我宋爷就行了。”
一宁站起来,恭敬地鞠了一躬:“宋爷好。”
宋爷眯着双眼,说道:“董先生与我熟悉,来过我这里。”
一宁的嘴张得老大,几乎合不上。
宋爷轻轻地说:“他遍访天下名士,算家,一心想把这几个数字找出规律,我对他的追求表示理解,但是,他似乎有点走火入魔。”
一宁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评价董先生,一时插不上嘴。
宋爷说:“连数学家都无法解开的难题,他是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