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燕点头,深以为然,说道:“这一点,和我想的是一样。”
于是,她就说起自己的构想,一宁发现,这个梦燕讲起自己感兴趣的写作就来了兴趣,眼睛活了,手也活了。
而且,她这么一说,旁人并不反感,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她只是个复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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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十多分钟才讲完,最后说:
“我是接到乔会长的电话后,打了一辆的过来,坐在车上想的一个大概构想。”
师父说:“你家里应该很干净。”
梦燕问:“您怎么知道我家里很干净?”
师父笑道:“因为你的思维很有条理。并不所有思维有条理的人,家里很整齐。但是,你的面相是一个爱整洁的人。”
“连爱不爱整洁,从面相上都可以看出来?”梦燕和谢总同时问道。
师父点了点头。
谢总问:“我爱不爱整洁?”
师父笑道:“你不是爱整洁,而是有洁癖。”
谢总笑笑:“这点确实不错。”
梦燕说:“这都可以看出来?”
师父笑道:“可以,干一行就研究一行。比如你写的剧本让同行看个开头,他就知道你要如何结尾。比如陈总搞房地产开发。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要结尾嘛。”
后面一句,其实是提醒陈总的。
大家都笑。
乔会长说:“先吃饭,吃完饭后,请大师给两位算算。”
陈开高说:“好。到时请大师指教一下,这房地产怎么做。”
乔会长领着大家往外面厨厅走。
有钱人家的生活,真妈他的够享受,原来餐厅在另外一栋楼,一条天桥从二楼伸过去,那个雕堡一样的炮楼式的地方,是他家的餐厅?
一宁想,这件事一定要问问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