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家没干这事,你就抓进来,那不亏心?公安部门不是没有办过错案。
公安办个错案,无非是受个处分。人家是轻则蹲一辈子,重则砍头。所以,这种事,一定要慎之又慎。”
令狐向一宁再叙述了一阵,最后说:
“双方都供认了,从好的方面来说,就是死者可以瞑目了,但对两个家庭来说却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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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李素媛的两个小孩,唉,真希望这世间少些这样的事。”
一宁听了,心里也难受。
好一会儿,令狐才说:“当然,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向厅领导起草了一个报告,就是要吸收你为正式线人。
也就是说,批准之后,你就是省厅的正式人员。唯一的区别是,你不能着装,不能公开。但有编制,有工资。”
一宁呆了。
一心盼望的事情突然降临,他有点手足无措。
令狐见一宁没有一点反应,加重语气说:
“你放心,这个没有悬念,最多是这个月内就可以定好。”
按原则,虽然他现在还是一个“准线人”,但自己的重大事项必然向令狐报告。
一宁说:“首先,我要感谢卓哥对我的关心,爱护,但是还有一件事,我要向你汇报。”
令狐说:“说吧。”
一宁把体育局周局长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令狐望着一宁,才知道一宁刚才为什么表现那样呆若木鸡。
令狐说:“这个事,我还真不好替你拿主意。到体育局当个工作人员,很体面,很风光,但是,当一个不露面的线人,很自由,不用上班,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赚钱。
当然,这件事需要你自己拿主意,省厅对你也是花费了人力财力的,对你进行了专业培训。”
一宁一听,脸都红了,说道:
“那我就当线人吧。”
令狐激他:“这个事,你完全可以再想一想。但是,你只能一个人想,不能征求父母的意见。最多就是跟师父说说。”
一宁说:“那我问问师父。”
令狐点了点头。
一宁走到了人生的一个关口。是啊,他是该好好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