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我不去接你了,好吗?”
“你要去哪?”祝辛问。
“在家等你吧。”程楚答。
祝辛以为,程楚的分寸感很奇怪。
他无缝不入甚至可以称之为监视地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又不付出实际行动,只看。
终于,一只温凉手掌从腰缝摸下去,程楚抱着祝辛的胳膊瞬间僵硬,怀抱也紧了三分,问祝辛做什么,祝辛问:“你还没好吗?”
“什么还没好?”祝辛也摸到了那里,程楚声呼吸猛然变得粗沉,依程楚反应来看他身体好像没什么问题。祝辛说:“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程楚对这句话报以十分的沉默。
祝辛没有挖苦他的意思,是真的这么以为,毕竟按从前来讲,他们躺在一起就没这么单纯过。
又或者——
“还是,你到了没什么欲望的年纪?”祝辛睁开眼,不带嘲讽的意思的揣度也十足伤人。
程楚大祝辛十岁,远没到祝辛以为的无欲无求的时候,怀疑他功能障碍就够让人不快,听到年纪更是后槽牙发酸,偏偏祝辛还在检查那东西功能是否正常,指腹恶劣挑逗,程楚隔着衣服捉住祝辛的手叫他别再玩火,“祝辛……”
“所以有吗?”祝辛切实疑惑。
之所以吃斋茹素是因为他以为祝辛没心情做这种事,毕竟祝辛对他依旧不冷不热。
但祝辛说;“我们这种关系,每天盖着被子纯睡觉是不是有点奇怪?”
这种关系?思索片刻,程楚记起来他们是什么关系,更牙酸。
情人关系。
他以为祝辛只是找了一个不那么正式的词来描述他们之间不稳固的关系,没想到居然是字面意思。
“那要是我不行了,你还要我吗?”
这次换了祝辛沉默,这沉默在程楚看来就很值得深思。
过了会儿,祝辛又困了:“好了,睡吧。”
说着呼吸浅浅,真要睡着了,徒留程楚软玉温香在怀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