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大事!你若不满意他,我打算迎难而上。”李凌琰半开玩笑道。
余小乔薅了把树叶扔向李凌琰,漫不经心道:“上个头啊,我谁都不要。”
杂叶扔到李凌琰脸上,他一通狂擦,却没半点脾气,埋怨道:“你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以后没人要,可别哭求我。”
余小乔看着他,突地笑出声来。
见余小乔笑,李凌琰也绽开苦笑,只其中透着淡淡的宠溺与温柔。
姒文命远远看着他们,不知他们何时如此亲昵。
除了两句诗,听不到后面聊些什么,只隐隐听到笑声。
他不由眼神一暗,些许落寞地瞧着。
“可以帮个忙吗?”余小乔从怀里,掏出那张看了数遍的图稿,掷给李凌琰,缓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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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琰打开画有九金鼎的图稿,爽快道:“说!”
余小乔同李凌琰说了半天,回到房间,洗漱完,将慵懒的自己塞上床。
熟悉的揶揄声,由远而近,悠悠响起。
“一女两男,好累啊!”老木眼珠滴溜转,瞥眼余小乔,摇摆走来。
“对了,你怎么一直不找男人?我要是你,管他以后回不回得去,啥时候回去,两个超级优质男,选个喜欢的,轰轰烈烈爱一场。”
老木晃着小尾巴道。
昏黄烛光下,余小乔眼神放空,带些许迷离望着屋顶。
硕士毕业时,一商务饭局上与春风得意的他相识,从每日早安问候开始,到他母亲过世号啕大哭后,倾情表白的那句“小乔宝贝”,坠入爱河。
就在余小乔以为终会步入婚姻时,他未留下只言片语,骤然人间蒸发。
之后,余小乔去美丽国读博,去“奇思妙想局”工作,皆与寻他有关。
直到多年后,在美丽国一商务饭局上,再度相逢。
才明白,不是所有消失都有苦衷,不是所有疑问都会解释。
当有了更好选择,匆匆过客,连“分手”二字,都不屑给予。
痴心女子负心汉,一颗真心喂了狗。
余小乔心中叹道:既已是“肖申克”的囚徒,躲在壳子里寿终正寝挺好。何必再飞蛾扑火、徒增一身伤痕!
一人害怕孤独,两人害怕辜负。
既已习惯孤独,只剩害怕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