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川婆婆和蔼地和邵安对视,笑着解释道:“那鞭子是我抽的,不过我那鞭子没有涂毒,也并不致命。”
田妩儿,萧家兄弟坦然,显然是早已知晓知川婆婆的底细。
而周穆,邵安两人都很吃惊,他们并不知道知川婆婆也是鞭道高手。
“我的鞭法就是姑婆教的……”田妩儿解释道,敞开天窗说亮话,“姑婆身上有旧疾,几乎不能动武了。”
言外之意就是,知川婆婆不是有意隐瞒修为,而是迫不得已。
邵安是个明事理的人,他知道若非是他出现险情,知川婆婆是不会冒着旧疾复发的风险出手的。
他起身恭敬行礼,满是感激地说道:“多谢婆婆相救!”
知川婆婆笑着说:“无妨,你也是我们青云山的人,我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几人稍稍客套几句,并没有在知川婆婆底细上深究。
“既然祁狂不是死在我们手中,那他怎么死的?”田妩儿陷入沉思。
萧罕之突然提醒道:“难道在场还有第三方势力?”
若是第三方势力作为,那就只能是天龙寨,地虎寨。
“他们应该腾不开手……”周穆思索道,“交恶凶豹寨也没必要。”
“难不成他是自杀的……”萧泓之头有点痒,嘟囔道。
周穆闻言眼前一亮:“对……”
“军师,俺就随口一说……”
“不是自杀,是自己人杀的。”周穆对上萧泓之那惊讶的表情,笑道,“祁狂一死,最大受益人是丰年……而丰年原先的鸣鸡寨毫发无损,是最大赢家。
他成了凶豹寨寨主,而他之所以能成为凶豹寨寨主,是因为祁狂死了。
那么祁狂的死多半和他有关。”
“无论如何,凶豹寨少了一个上境高手,对我们来说总归是个好事。”邵安说道,他以江湖看事。
周穆摇摇头,说道:“恰恰相反,对我们不是个好事。
丰年善于心机,做事都是一步三算,谋定而后动,出手必有图谋。
当他掌握话语权后,凶豹寨也不会再像祁狂在时那么安分。”
祁狂在周穆眼中就是个莽夫,顶多知道打打杀杀,打胜吃肉,打败喝酒。
那时的凶豹寨只是个山匪寨子,人多人少本质上没变。
“你是说丰年可能会有大动作?”田妩儿明白周穆的意思,有些凝重。
周穆点头:“应当如此……不过对我们而言,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众人点头,青云山需要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