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也能拉过他们,那才叫本事!”
潘兆辉本来也笑,一下不爽了,歪嘴道:“净吹牛p,你能拉过二十个,我输你们班长一包烟。”
说着,又感觉有点吃亏,转头看着郝成斌。
“老郝,赌不赌?”
郝成斌和方淮脸上顿时都有些无语。
都特么说出口了,又变成对赌了,论脸皮厚,你是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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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烟?”郝成斌抱着手,饶有兴致道。
郝成斌也不问方淮有没有把握,他觉得自己是有赌品的人。
“黑脚杆!”潘兆辉趁机打劫。
在这儿,一包四十五块的贵烟(福),也因为烟头是黑色而被称为黑脚杆的烟,就是贵州消防老兵接人待客的最高礼仪。
要是见面散一支黑脚杆给你抽,说明还是比较看得起你。
当然,这个黑脚杆,在贵州,也有点其他意思。
脚杆,西南方言,泛指整个腿。
黑脚杆,代指晚上穿着黑丝袜…很便宜的那种,工农福音。
买一包黑脚杆,和消费一次黑脚杆,价格相差不大,人家主打就是走量。
“老潘,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实在了。”郝成斌一听黑脚杆,也有点露怯了。
方淮笑了笑,也不想出声,打扰两位裁判的场外下注。
八班的班长,也特么是班长啊。
这货报复心看着还挺强。
“到底赌不赌!你不是信心挺强吗?”老潘蔫坏,拿住了郝成斌不忍心伤了新兵蛋子的心。
“行!”郝成斌不耐道。
话音落下,赵兵已经下来了。
郝成斌刚说着话,没注意,这下一愣,对着赵兵道。
“多少个?”
赵兵一脸难过,擦了擦汗:“对不起班长,手滑了…二十二。”
潘兆辉笑了,损道:“人生没有对不起!你已经尽力了!”
说着,笑呵呵转头看着方淮。
“小伙,上!去给我把你们郝班长的烟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