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犯人在交代犯罪事实的时候漏了口风,我怀疑他们不止拐卖孩子,可能还拐卖妇女。”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犯罪集团的网络会铺的很大。”
“嗯,一支队把从犯人审讯处得来的孩子消息给了各地派出所,据他们反馈,情况很不乐观,只解救出了个别的孩子,有的孩子被养父母藏了起来,有的整个村子里集体反抗,搞的民警们很被动。
解救孩子尚且困难,如果是妇女怕是难上加难。”
沈星言在后世看过类似的新闻,有的村子由于太穷,娶不上媳妇,就去买,买来后怕跑了,像牲口一样拴着。有的女人生完孩子会认命,有的却是烈性,不但杀了自己的孩子,还丢了性命。
这样的村子封闭落后,集体文化水平低,即使警方去,也得剥一层皮。
沈星言:“你打算怎么办?”
顾放指着地图,“你看,丢失孩子的位置集中在闹市区或城乡结合部,闹市区人多,孩子丢了不易被察觉。城乡结合部人员杂,几乎没有安装摄像头,最容易丢失。我打算去城乡结合部蹲点,另一方面利用咱们手里面犯人的社会关系作为突破口,只要有一个人开口就好办了。”
沈星言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目前只能这样。
顾放又道:“萧栋梁那边的案子怎么样?”
沈星言说了情况,顾放道:“看来凶手对死亡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痴狂。”
“也有可能他她觉得这是艺术,说实话,我刚看到现场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副画。”
“死者死在美术馆里,你的思路有可能是正确的。对了,美术馆准备给谁开画展?”
沈星言耸耸肩,“萧栋梁去查了。”她总觉得萧栋梁针对她和顾放,“听说你们是校友。”
“他比我大一届,我刚进警校的时候,听说萧栋梁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奇才,是天生的刑警。”
沈星言笑,“让我猜下,是不是你去了后,他就不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了?”
顾放也跟着笑起来,“他的能力确实不错,可惜太自傲。……不是,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谦虚的很,从不自傲。”
沈星言乐,是,你是不自傲,你是自恋。
……
萧栋梁重新勘验了现场,由于建筑工人曾经进入现场,破坏了一部分,好在关系不大。
铺在地上的地毯是从印度进口的,价格不菲。沙发的价格也很高,旁边的小桌子是楠木的,就连插花的瓶子都是品牌货。
他叫来美术馆老板,自从美术馆死人,老板就没有来过。
老板穿着短袖唐装,手腕上缠着一串檀香木的手串,姗姗来迟,看了这些“道具”,有一瞬间的错愕,“这些都是美术馆的,分放在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