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囚服纽扣松松垮垮地扣着,削薄的嘴唇有几丝干燥起皮的血口,下巴上横着长长一条肉色疤痕。
她不怀好意地盯着蒋逢玉,眼神和表情中透出赤裸裸的觊觎之色。
“知道beta哪点最好吗?”
蒋逢玉不予理睬,端着餐具起身要走,两侧肩膀俱是一沉。
那名alpha沉沉地压过来,两只宽厚的掌捏住她的肩胛骨,久不打理的蓬乱发丝因姿势扫过蒋逢玉的面颊。
蒋逢玉缓缓地摇了摇头,视线向下偏移。
alpha舔了舔嘴唇,尖锐的犬齿刺破本就脆弱的创口,舌面沾染上些许腥锈血味,痛感激发了捕猎的欲望,这令她更加兴奋。
她垂下头凑近修长的颈间,贪婪地嗅闻那尚未被监狱生活腐蚀的清新气息,一字一字向外蹦出。
“耐、干。”
蒋逢玉的不反抗给了她进一步的底气,粗糙的指腹徐徐抹上耳垂,细腻的皮肉入手生滑,alpha捏了捏小巧的耳骨,带着热臭体味的荤话像倒垃圾那样一股脑扔进去。
蒋逢玉偏了偏头,往餐厅入口处看了眼。
肩膀处绑着固定绷带的男人被警员领着踏进门口,扫描仪并没发出检测异物的动静。
痛呼声在下一秒响起。
金属碗底部抡在alpha的额角穴位处,冰凉的粥体糊进了她的眼睛里,酸痛难耐。
警哨穿透空气,警员在周围各色各异的视线中赶来,拉开了压在alpha身上的蒋逢玉。
拳头关节蹭破了点皮,但没见血,蒋逢玉没挣扎,任由警员拖着肩膀向后拽去。
寻衅滋事、辱骂斗殴,要关禁闭。
把控好力度很重要。
筷子不能用,虽然两端圆钝,但不论捅进哪里都会惹祸上身,她还没随遇而安到想在这里多呆几月,可供选择的趁手工具所剩无几。
蒋逢玉揉了揉发酸的鼻梁,随意擦过鼻周,手指沾上一抹猩红,大约是用头撞人导致的。
她需要进入被管控的四和五层楼,但又不能过度牺牲有限的自主活动权。
上午九点到十二点,新入监的劳役犯需要去听教育改造课,但关无妨,下午一点到五点半是集体劳动,期间穿插着体健休息,而六点以后,是至关重要的放风时间。
所以蒋逢玉不能耗费整个下午。
会关多久?
太长或太短都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