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在外面道。
沈青言刚处理好男人伤口,看眼躺在那,昏迷不醒的男人,把花叶叫到近前。
让他想法避开庄子里的人,把人给弄进去。
她不想要离开了,还给自己惹麻烦。
男人身上的伤口呈现弯月状,而能造成这种伤口的最大可能,是京城那些权高位重的官宦家养的府丁家兵。
两年前,这种形状的弯刀,风靡京城,凡是有资格佩戴的人家,都以自家府丁家兵能佩戴为荣。
花叶颔首,下去安排。
一行人进到庄子,安顿下来,已是半夜。
沈青言开出药方,叫花叶按照方子煎药,给那个男人喝。
“明天走要带他走吗?”
花叶问道。
沈青言闻言,沉思半晌:“带着吧。等他伤好再让他走。”不带走,就凭他身上的伤,他铁定活不了。
翌日清晨,原本以为还会再下的雨,忽然骤停,阳光突破云层,露出灿烂小脸。
“看吧,连老天爷都知道小姐急着离开的心情有多急切。”
竹影收拾着东西,笑着脆声地道。
一行人重新整装出发,花叶跟浅川,避开旁人,将还在昏迷发热的男人,直接抬上马车。
半个月后。
一只大船,正驶往江南。
穿着杏色衣裙的沈青言,坐在舷窗前,低头翻看着医书。
不爱梳繁复发髻的她,只用一根同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梳起,任其恣意倾泻,披在身后。
阳光照射在她一侧的发丝,仿似一匹上好的锦缎,泛着金光。
让人看了很想上手摸上一把。
穿着红裙子,梳着双髻,脸蛋圆圆的花果,躲在门后,探头探脑的朝里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