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劲的一双手死死攥住白色衬衣,骨节都泛白。
“诶,你找陈野?”
慌乱地、人带住门,瞳孔皱缩又迅速舒展,从容不迫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他们、他们在聊事。”
荷美笑看他,“许先生,怎么会一个人来苏丹,这里太危险。”
然许尧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他亲吻她的样子,她没做反抗,她甚至好像、好像很享受?眉头和脸难受地皱成团,他觉得、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脏了,心里猛地涌起一股反胃可阿茵、又怎会是这样的人?
不、她不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陈茵。
荷美察觉到异样,“许先生?”伸出手时被男人打掉,许尧抬眸看她一眼,“对、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
然荷美什么都没说,只是目送他魂不守舍离去。
又回身,瞧一眼,已经紧闭的门。
里面又是怎样的场景?
荷美捏着酒杯喃喃:“魔鬼的信徒在潘地曼尼南里化身成丑陋扭曲的异兽,金黄秾丽的岩浆散发着与众不同的热、”
当然是与苏丹不一样的热。
粗茎撬开一个口子,偾张的一道壑沟深不见底,一滴一点推进幽窄的穴口时,男人浑身肌肉盘紧虬曲,面色凛重地俯视她一张痛苦挣扎汗水密布的脸。
不留余地侧压她半边身子,一条腿吊在床沿,膝盖骨至上三分之一处是男人经脉乍起的手,掐得她白肉从指缝腻出,边缘已余韵驳红。
根本是插翅难逃。
“陈野陈野我后悔了,我不想要了小野、我不要了求你”
等来的只有男人毁灭性的低吼,扼住她脖子,辗转摩挲在那咬痕上,声声情愫,“你自作自受。”
他怎会放过,盯着她,注视她,面部紧绷,字字句句撕裂,“陈茵,你欠我的。”
是了,她欠他的,他们都欠他的,这一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还不清,这种家人的纽带,这样畸形的身体交易,是她错,是她蠢,是她活该。
陈茵抽抽两声,胸口闷堵,“小野”捧着他的脸,那双眉眼捎带克制的情欲外加一点不忍还有苦涩?美姐说过,叫她不要太愧疚,否则会吃亏。
可惜太晚。
从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算最坏的结局,还是最好的结局?她不知,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只是心中莫名憋闷委屈。
阴道太窄,坚硬粗壮大屌折返再次寸寸逼近,然陈茵没有反应,只是怔怔望着他,惨白的光,海棠的脸,耳鬓厮磨一句,“走神?”
骤然提着她腰肢,两条腿折到胸口,好一捧春水泄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禁了,吓了陈茵一大跳,难以启齿地要遮盖自己,“陈野,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看!”
男人气笑,拽着脚踝拖到身下,惊鸿一瞥他的那里竟攻势骇人,脑子里泉水一过,手指蜷缩地在裙子上捏了捏,眼眸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