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她在他怀里还换着气。
大概是憋太久,头有点昏,给自己把脉,陈野低眼一瞧。
陈茵松一口气,垂下手,还好,应该只是血压有点低。
闭一闭眼,安心地躺在他怀里,又想起什么,虚弱地问:“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把人塞进车里。
阿泽和杜克拖着那人塞到黑色吉普后座,跟上前方的车。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咱们姐姐还是挺勇敢的。”
阿泽睨他一眼,“不是说不要出来,你带她出来干嘛?”
“我们刹车失灵了,”回头看一眼后座两个昏着的人,“应该是早就算好的。”
意思是就算不出来,他们也难逃一劫。
幸而他来了,不然姐姐可要遭老罪了。
跳到后座,扒一扒两人的衣服。
身体上什么标记都没有,阿泽说:“是is。”
闻言,杜克怔住。
陈野把人放在浴缸里,就要脱她的衣物,陈茵忙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好笑地看着她,“我还不至于这个时候要你。”
然陈茵垂下视线,依旧阻止,“我自己来吧。”她不想那些痕迹被他看见,一个大胆地想法冒出来,可能、他已经看过很多遍“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睡了多久,你知道吗?”
何止知道,他这两天都是抱着她睡的。
打量她欲盖弥彰的脸,直直脱了湿衣服,要脱裤子的时候,陈茵蹭地站起来,“你洗吧,我回我房间、”
长臂一揽她的腰,不费力气拉到怀里,“跑什么?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怎么睡那么久?”
陈茵攥着衣角,陈野捏捏她后脖颈,她瑟缩一下,没一点睡着的时候乖,“你体力太差,海底那次,你就睡了一天一夜,把你抱回来没醒,你又发烧了,给你打了一针,谁知道你睡到现在。”
知她担心什么,低头一笑,“陈茵,我没碰你。”
她不知该说什么,不知道给她打得什么针,但她还是想去医院做检查。
“我胳膊有点疼,杜克说这里有医院,我想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