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皱着眉看着李照儿:“身体不舒服,就快些回去,别把我老婆子的死气传给你了!”
“婆母,您身体康健着呢!”李照儿向宗然明的怀里靠了靠,又说:“我不回去,我要看着二郎!”
宗然明一把推开了她,竖眉冷声道:“家里我是主君,还是你是主君,还要听你的不成。”
李照儿怔愣了一下,低声哭着:“是。”
绢花突然脸色苍白,在堂中跪下,向老夫人磕着头:“老夫人,公爷,请明鉴,不关二公子的事,是奴婢……奴婢记恨夫人,才给夫人下药,致使夫人见红。”
宗然明厉声说着:“你说什么,是你给夫人下的药?”
李照儿这下是真的懵了,眼看孩子就要被送走了,这绢花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应该留着她。
她急忙向前,问道:“你说你给我下药,下的什么药?又是在哪买的?大夫为何查不出来?”
要是说不出来,看你还怎么说不关二郎的事。
绢花突然站起来,向李照儿冲去,眼看她就要碰到,宗然明一脚将她踢飞。
宗自沉早就被祥妈妈抱紧,带到了角落处,他拼命的叫着:“花!花!花……”
被送去庄子,就被送去算了,绢花何至于把这黑锅背到自己身上。
绢花爬起来就是破口大骂:“毒妇,我们姑娘尸骨未寒,你就急着上位,杀害我们姑娘的罪魁祸首,我只恨没多给你下点药,让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
“姑娘,奴婢来陪您了!”
话落,她一头撞向了柱子,口中最后喊着:“老夫人!”
宗自沉完全愣住了,反应过来,只剩哭声,祥妈妈抱紧他,嘀咕着:“唉!倒是个忠心的。”
李照儿眼见绢花撞死,知道这件事算结束了,送走这孩子不可能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文秀喊着。
宗然明赶紧吩咐人送李照儿回去,又吩咐人处理着地上的杂乱。
事毕,祥妈妈抱着宗自沉回了内室,老夫人坐下抚着胸口说:
“看看,看看,是你儿子的错吗?是这丫鬟谋害主母,我看你的圣贤书读的还不够,二郎就放在我这养吧,免得那李照儿再出什么事,你再赖在他身上。”
宗然明弯腰站着:“是,母亲教训的事。”
“对了,把那嚼舌根的都打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