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长宁一副“如实招来”的逼问表情,江眠眠无奈,解释道:“我昨晚是心情不好,去了酒吧,但我就喝了几杯酒,还没怎么着,我四爷就来了。”
早上起来去洗浴室洗漱,江眠眠就看到了胸口上的痕迹。
当时她也吓了一跳,觉得不可能又害怕。
后来知道四爷出差回来了,而她醒来又在家里,想来是四爷将她从酒吧逮回来的。
江眠眠就放下心来,也由此得出结论,是酒精过敏。
大约是身份特殊,以及从小生活的环境使然,徐长宁那双眼尤其的精。
尽管没见过几次厉靳深与江眠眠的相处,但从江眠眠的口述,以及厉靳深对江眠眠平日近乎严苛的约束,也能踅摸出几分不同寻常的端倪。
所以从江眠眠嘴里听到“四爷”两个字,徐长宁眼皮就跳了下。
心里冒出一个声音:所谓的酒精过敏,怕不就是她家四爷的杰作。
徐长宁嘴唇张了几次,到底慢慢闭上了。
两人走进学校,闲聊着朝教学楼走了会儿,一道身影忽然窜了出来。
江眠眠和徐长宁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徐长宁摸了摸鼻子,撒开江眠眠的胳膊,走到了一边。
江眠眠:“。。。。。。”
清秀的脸拂过一抹尴尬的粉红,轻抿着透粉的唇,看着面前一身运动装扮,一手抱着篮球,浑身汗涔涔,像是刚从运动场上急奔下来的男孩儿,略显讪然的道:“顾屿,有事吗?”
女孩儿的声音明亮干净,带着点不拘一格的干脆。
高高大大的男孩儿看着女孩儿嫣然浅笑的脸,耳尖竟也红了,他抬手挠了挠耳朵:“没什么事,就朋友约我来你们学校打球,看到你和你朋友从校门口进来,就想,就想打个招呼。”
临近校门口就有个篮球场。
“就打个招呼?”
江眠眠完全没有撩拨的意思,就纯好奇。
他打篮球打得好好儿的,其实没必要专程跑来打招呼的。
何况。
他们也没有很熟。
顾屿赧颜,像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又怕自己磨磨蹭蹭的惹江眠眠不耐烦,有些着急的:“不是。。。。。。有个篮球俱乐部签了我,后天是我第一场比赛,你能来吗?”
说到最后,语气小心翼翼的。
现如今,面对女孩儿还能紧张局促成这样的,已经少见了。
江眠眠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莞尔道:“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