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富贵又看了眼林清河,林清河只低头不语,她拿着手电筒就差趴在地上了,还在对着进水孔张望。
王富贵又伸手到进水孔摸索,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
王富贵说:“没了。”
林清河才坐起来,轻揉了下右眼说:“是看不到什么了。”
麦女士用脚点了点地面上还带着水的一团白发疑惑:“难道就是这团头发害的我儿子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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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河眼神幽测:“或许吧,人死之后不都应该把死者的发肤贴身使用的东西都烧过去吗?就怕的死者会回来找子孙要。”
麦女士点点头,赞同这个说法,孩子外婆去世的时候,她本来想留两件贴身衣服做纪念,但是被孩子的舅公阻止了。
老人家的那些衣服能烧的全烧了,烧不来的也都埋进土里了。
麦女士说:“那这团头发怎么办?”
林清河将手电筒光闭上,撕了截保鲜膜将地面上的头发丝包起来,站起身来说:“烧了啊。”
头发丝被带到楼底下点着,“刺啦”一声就着,一股淡淡的焦味飘出来,再有一股轻风吹过,一丝痕迹都没了。
林清河和王富贵站在一旁看着麦女士烧完后,又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王富贵手上的皮手套还没拿掉,双手紧握着林清河的铜镜,林清河也不肯伸手去接。
王富贵有些无奈:“这房子咱们是租下了,但是小孩外婆遗像可不能放在里头。”
这话被麦女士听见,她笑说:“这没事,遗像早被我收起来了。”
麦女士当场拿出合同就让林清河二位签:“这头发丝没了,房子应该就安全了。”
王富贵窃喜,他一把脱掉右手的手套,拿着笔就在签字的位置潇洒地签了大名。
完事嘴里还嘟囔一句:“本来想让你把孩子一起带来看着头发丝烧的,效果更好,不过清河话还没说完你就点火了,应该也没啥问题吧清河?”
林清河低头在合同上签上娟娟小字,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麦女士笑了一下。
麦女士眼睛晦暗明亮,缓缓豪爽地回复:“我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