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又来了。
医生给黄皮子进行包扎又挂了消炎水,一通下来花了20元。
“谁付钱?”
医生将收费清单拿到林清河跟前时,她很吃惊。
她一学期的学费加上书本费也才20块钱,她摸摸钱包,养宠物太费钱了啊。
一旁的王富贵看出林清河的难处,从裤兜里掏出黑色皮钱包,两指夹出一张偏橘的票子:“我付。”
医生转身去开药。
林清河有些感动,这小胖长大了还挺热情的,刚要说谢谢。
王富贵就伸着脖子贱兮兮地说:“怎么,被哥感动了吗?”
林清河白他一眼,认真道:“还是要谢谢你。”
王富贵笑嘻嘻:“咱俩不仅同村还是同学,现在又住在一起,说不准以后还能再发展发展。”
“……”
自从天念珠险些被盗后,老曹逐渐情绪行为异常。虽然他不曾开口,但是时常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林清河也开学了,没受伤的黄皮子能自给自足,但是如今骨折,秉持着热爱小动物的心理,林清河担心它在家中无人照料可怜兮兮的。
她就打算找老曹帮忙代养,下学回家后她再接手,可老曹整日忧愁的模样让她不知如何开口,再者,从收下黄皮子那日起,林清河能感觉到老曹对动物也没啥兴趣。
林清河上学时候把这想法跟王富贵提起过,王富贵挑挑眉没说话。
在放学回家后,王富贵就开口问:曹师傅,我这租金咋收?我爸说让我给你。”
“乖乖,我把这事给忘了。”老曹拍了下脑袋,继续说,“半年付吧,按照一月100元给,除去吃饭,水电费平摊,你钱给我,我替你缴纳。”
这是有敲诈的成分,林清河无语。不过王富贵很爽快抽了六张红票子。
收到钱的老曹表情缓和不少。
王富贵又说:“哎呀,我跟清河一上学,那只黄皮子就得受点苦了,可惜清河还舍不得。”
里屋的黄皮子好似听到一样,嚎起来:“嘤嘤嘤…腿疼腿疼。”
“我徒弟的徒弟,就是我徒孙,不就养几日,你们尽管安心上学吧。”
老曹摸着六张毛爷爷,流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王富贵晚饭时,又问了个林清河关心的问题:“怎么了曹师傅?这几天神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