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人到哪都是嚣张的,哪个年代也都不缺这样的人,中层明哲保身,底层人任人刀俎。
“我爸妈总拿我跟你做比较,笑死了,你看你这怂样,配吗?”
于心又笑着拨弄被欺负女孩的脸前碎发。
她就是这么嚣张,家里关系硬的很,打几个同学算得了什么。
林清河气不过,飘到于心身边,就要伸手推她,可惜没反应。
她触摸不到他们。
他们自然也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狂怒。
林清河又气又急,但是瞬间的事,脑袋一“嗡”。
“有人跳楼啦。”
“啊啊啊……”
“死人啦,死人啦……”
于心不小心压到栏杆掉下去了。
林清河的面前场景一换,她出现在红裙女孩旁边。
从六楼跳下来,于心早就面目全非,一地的脑浆血液混合物崩散四处,躯体支零破碎,林清河真是能清晰地看到到从于心身体里流出的血。
场景开始瞬变,红裙女孩又出现在天台处,林清河发现从一楼她能清晰地看到六楼的细节。
她看到被欺负的那个懦弱的女孩,在那个胖呼呼男孩叫喊的空档时间里,用右手勾住了于心的裙子胸前衣领,又用伸出窗外的腿一别,这个美丽的施暴者就这么意外的失足掉楼了。
场景再回放,红裙女孩于心的面部表情在林清河的脑海里浮现放大,三次展现的跳楼都是面带惊恐的。
唯独这第三次,在即将落地的瞬间,突然面带阴森诡异笑容看向林清河的位置。
“我去!”
林清河心里一紧。
“你能看到我?”
林清河瞪大了眼睛。
话刚说完,脖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扼制住。
“你看到了吧,他们该的,都该死!”
“你们都该死!”
原来天台上的红衣女人就是这个于心的怨气所化。
林清河趁怨魂自言自语,扼制她的力量还没使出劲的时候,赶紧举起铜镜,要照射怨魂。
可惜,铜镜毫无反应。
林清河的动作反而激怒了怨魂。
“你想干什么?”
于心的手劲加大,林清河几欲翻白眼,拿着铜镜的手就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