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白了一眼说:“当我三岁小孩呢。”
说着,林清河又从口袋里掏出铜镜在王富贵的跟前晃悠:“你看这是啥?”
王富贵才略微安心:“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当然了,我是正人君子。”
王富贵说这话时,空出的手还比出了发誓的动作。
林清河推了他一把:“感谢感谢,但是不用。”
“快回去吧。”
屋里人都走了后,林清河关上门,又将门上的栓子带上。
老曹的小屋非常安静,除了门前头不远的一条河,便再无能有人烟的地方。
这条河也是平安河的分流,平安河是贯穿这附近的各个村落,据说最后的河水是往黄河里汇入的,即便现在高一的林清河,对于这种说法也是抱有疑惑的。
林清河倒了茶水洗漱熄了灯上床睡觉,她有点点怕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看家本领就是驱邪,就不大害怕了。
屋外的风吹的烈。
迷迷糊糊中,林清河听到屋外传来似婴孩的啼哭声,声音凄厉,林清河一下惊醒。
她竖起耳朵细听,屋外只有寒风萧瑟,也是白天舟车劳顿。
林清河又闭上眼睛,但是心里却总觉得不大心安,她听着风声快要入睡。
“哇~”屋外又响起啼哭声。
林清河脑子一片空白,她微张眼睛,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林清河是侧躺着的,右边身子朝上,她的右手在被窝里慢慢往上爬,爬到枕边玩,枕边放着铜镜。
林清河侧耳细听,“哇哇哇~”北风中,带着凄惨的婴儿哭声,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林清河咽了口吐沫,她心里紧张起来,但是那婴儿哭声也就是从远方传来,断断续续。
林清河自言自语:“这地方偏僻的很,不至于有小孩吧!”
那哭声离得远,林清河心里设想了一百种想法,最终还是以猫叫声借口,离得远她也就心里不发慌了,手里攥着古镜,竟然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