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被冯娘撩得不禁回吻起她来,他的功夫被冯娘调教得十分老练,此时的回馈让冯娘兴奋呻吟起来。他突然感觉冯娘滚烫的手伸进来抓住了自己,他立刻警觉起来。
卫楚毕竟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他推开冯娘。
冯娘双颊滚烫,看着卫楚红扑扑的脸蛋和娇艳的嘴唇,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火在激烈寻找出口,她一把搂住卫楚,一边猛烈吻着他,一边急促地往他腿上坐。
卫楚一把推开她,冷冷地喊了一声:“冯娘。”
卫楚的动作大出冯娘意外,她停止了行动,看着变得陌生的卫楚,幽怨地问:“怎么啦?”
卫楚见她美丽动人的样子心中不忍:“饿坏了,给我弄点吃的。”
冯娘虽然不甘,对卫楚的话却不敢不依,只得压抑着走了出去。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衫,卫楚感觉一身轻松,他还确实饿了,坐在堂屋里大口吃着小蒸饼和果脯,又大口喝着茶,正吃着,司马胜男来了。
司马胜男也洗了个澡,一头乌发油光水亮。她的穿着和之前无二,只是洗去了皮肤和头发上的灰尘后更显得青春靓丽,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女的幽幽体香。
司马胜男进来在卫楚面前一坐,一边从卫楚身边的盘子里拿起一个果脯放进嘴里,一边端起卫楚没有喝尽的茶盏一饮而尽,又从大碗中再倒一杯,再仰头喝尽,用手背擦了擦朱唇上沾着的茶叶说:“阿楚,看你平日里弄这些字啊画的,你还对天下知道得这么透。”
冯娘和祖奴习惯了司马胜男这样,因此尽管她喝着卫楚的茶盏,他俩也不给司马胜男再拿一个干净的。
见司马胜男问,卫楚撒娇说:“想知道,你得给我倒上茶。”
司马胜男杏眼一横:“你还小啊。”虽这么说,还是给卫楚倒了一盏茶,她递到卫楚嘴边:“要不要阿姊喂你。”
卫楚不说话,只是伸着嘴。
司马胜男只得将茶盏递到他的唇边,她看着卫楚的喉结上下起伏,突觉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起来,脸上也微微发烫,她突然觉得,她和卫楚可能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姐弟间亲密无间的状态了,可是她多么希望两人能一直保持那种状态。
卫楚喝光司马胜男递来的茶水,并没有感觉到司马胜男表情的变化,他见司马胜男脸红还以为她害羞,因为这种状态在大学时经常见到,男女同学之间互相开玩笑起哄是常事。他曾经就起哄着让一名勇敢的女生喝了一瓶啤酒后又点着了一支烟。
卫楚笑着说:“其实我的变化还是因为阿姊你。”
司马胜男不解地问:“我?”
卫楚说:“是啊,那是有一天,我也记不清了,你在看一部书,我一把抢过来,你还生气了。”
司马胜男嗔道:“哼,你让我生气又不止一次,我哪知道是哪次。”
司马胜男说得在理,两人从小不知道多少次发誓不理对方,转眼又好上,然后又不理又好。
卫楚不好意思笑了笑说:“说有一个文书班超,他原本一直帮官府写字,后来有一天他突然扔掉了手中毛笔,大叹大丈夫安能久事笔砚间,结果凭一人之力平定西域,封侯拜相,你看,这才是真丈夫。”说着不由伸出大拇指。
司马胜男不满地瞥了卫楚一眼:“你想学他,离开我们这个家,一个人去西域?”
卫楚诚恳地说:“我哪里及得上班超,只是这洛阳城几年间就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仗,空耗了国力,感觉天下不再太平了,我不能浑浑噩噩再沉湎这些无用的东西,总要学一些经世致用的东西,为大晋朝实实在在做些事。”
司马胜男这才杏眼舒展道:“阿弟你能这么想,阿姊真为你高兴,你今天的做法,就是一个真丈夫,阿姊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