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也有些不舍,他拍着弗拉的手笑着道:“我们晋人有句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还有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的情谊永远不变。”
卫楚对弗拉说完这句话,转头对汲桑说,“汲桑,谢谢你的挽留,只是我的目的在更远的地方,以后若有缘,我们自然再相会。”
汲桑有些失望,但他是痛快人,他端起酒碗:“卫子,你年纪虽轻却胆气冲天,看得出来你是干大事的人,我是养马的生意人,还有18个兄弟要照顾,虽说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活得也算痛快,终上不得台面,日后卫子成了大事,不要忘记我们这帮兄弟,不要忘记弗拉啊。”
卫楚举起酒碗道:“汲桑哪里话,我日后什么样只有天知道,不过,无论何时何地,我卫楚都不会忘记你们诸位的。”
说着,两人酒碗一碰,均一干而尽。
弗拉见卫楚和汲桑相谈甚欢,立刻有了兴致,他放下酒碗进了火堆中央跳了起来,他身体灵活,舞蹈动作看起来难度极大,各种劈叉,旋转显示出他的身体刚劲有力而又韧性十足。
这时,另外17人也相继过来给卫楚敬酒,羯女想阻止,可是哪里阻止得了,卫楚被灌得酩酊大醉。
当卫楚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松软的榻上,脸抵在女人松软的头发上,一只白皙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他吓了一跳,头脑清醒了大半,再仔细一看,身边正是昨晚那名羯女,此时一丝不挂正抱着自己,他赶紧看自己身上,感觉除了上身衣衫有些松散,下身的褶裤穿得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名羯女也醒了,她一口亲在卫楚的脸上,睡眼惺忪地说:“你醒了。”
“昨晚我没做啥吧?”
羯女一双俏目嗔怪地看着卫楚:“还能做啥,你一直睡不醒。”又拍拍他下面,“脱都脱不下。”
卫楚彻底放心了。
羯女性感的嘴唇朝卫楚的嘴凑了过来,妖娆地说:“现在可以做啥了。”
“别。”卫楚吓得彻底清醒了,他看了看自己的环境,是在一个帐篷里,床榻上放着自己的皮包,透进来的一些光亮感觉此时已经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他感觉到自己对羯女说话太生硬,又补充说:“大白天的,别人进来看见不好。”
羯女笑道:“不会有人进来的,他们都去放马了。”
卫楚不解地问:“就我们两人?”
羯女一翻身把卫楚压在身下:“我们女人守着家,男人都去牧马了,放心吧。”说着嘴就朝卫楚的嘴凑了过来。
卫楚一把将羯女翻过来,变成了他在上羯女在下从而躲过了这一吻,他说:“现在不行,以后吧。”说着起身拿了皮包离开了床榻。
羯女甩了一个枕头过来打在卫楚身上:“不是男人,滚。”
卫楚出了帐篷,又绕过几个帐篷,他看见几个羯女在忙碌,却没有见到一个男人。看来那个羯女说得没错,男人们都去放牧了,这样想着来到马厩,赫然见弗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