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这么残暴。”
顾临川很想回一句,过之无有不及。
不过看陆时宴想杀人的样子,到底没敢说,他一边小心的替姜酒处理伤口一边小声的问道:“那她的伤是?”
“自己砸的。”
顾临川惊吓的张大嘴,望了陆时宴一眼又望向姜酒。
“她这么生猛的吗?”
顾临川话落想到姜酒温顺的样子,觉得定是陆时宴触怒到了她的底线,要不然她不可能忽然拿烟灰缸砸自己。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不然她不可能这么愤怒。”
陆时宴想了想说道:“我说了等怡宁醒过来,让她到怡宁的面前赎罪,她就忽然暴怒了。”
陆时宴想到姜酒先前说的那些话,依旧火大盛怒,不过这些他没有告诉顾临川。
顾临川听了陆时宴的话,忍不住多想了几分。
“你说她要是真的推了怡宁,害得她成植物人,她应该不至于如此的愤怒,除非她没有做过,所以才会。。。。。。。”
顾临川话未说完,陆时宴冷冷出声:“你别忘了我做过体位侧写,怡宁不可能精明到摔下去还算好人坠落的体位,她没有那个能力。”
“这事就是姜酒做的,她在推怡宁下楼梯之前,就推她落过一次河。”
这事顾临川也是知道的,那次姜酒推苏怡宁落河,苏怡宁足足病了一个月,反复感冒反烧,人整整瘦了十斤。
当时时宴气得想让人把姜酒扔进河里泡一晚上,最后还是怡宁拦住了时宴,跟他说,姜酒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苏家人不喜她,她心生怨怼所致。
她占了姜酒的位置,成了既得利益者,承受些她的怒气没什么。
顾临川想到过去种种,不好再说什么,不过看着脸色苍白的姜酒,他无奈的说道。
“那你真的打算让姜酒死吗?她已经不是一次寻死了。”
陆时宴立刻想到之前姜酒滑下窗户的事。
病房里顾临川再次开口:“一次两次是侥幸,人不可能次次侥幸的,总有一天她会死的。”
“现在怡宁有醒过来的希望,这两年你惩罚她也够了,以后收着些,别太过激了,以前我们都以为她性子乖软,现在看来她内有逆鳞,是个刚硬的。”
“虽然她害了怡宁,但若是她真的死了,我怕最后难过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