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的爷爷也不太清楚,他只隐约知道自家好像被人盯上了,他前面三个儿子都遭了横祸。
三儿子临死前留下一个血字,木,他猜估那应该是害他们家人的姓,但他不知道那家人姓木,还是木字旁的姓。
所以在没有找到凶手前,她不会和任何人说小叔的事。
姜酒一边想一边望向陆时宴说道:“崔瑢救了我两次,我想报答他,听说他之前出车祸失过忆,我想替他治疗失忆症。”
姜酒一说,对面崔瑢出声附和:“是的,陆太太找我是为了替我治疗失忆症。”
陆时宴眯眼盯着姜酒和崔瑢,以前崔瑢面对姜酒时,格外规矩守礼。
这一次和之前明显不一样,肉眼可见的融洽自然,似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陆时宴想到这些,心内戾气不停往上升,整个人说不出的寒戾冰冷。
他望了对面的崔瑢一眼,慢慢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姜酒。
“你这么厉害的吗?竟然能替崔瑢治失忆症,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医术高超?”
姜酒冷笑:“我厉害的本事多着呢,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陆时宴感兴趣的搂住姜酒坐下:“来,来,和你老公我说说你都有什么厉害的本事?”
姜酒并不想和陆时宴多说什么,她挣扎着欲起身离开。
“我的事和你无关,说什么说。”
陆时宴听到她的话脸色陡沉:“和我无关,和谁有关,和崔瑢有关吗?”
对面崔瑢不喜的望着陆时宴,之前因为姜酒是陆时宴妻子。
他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但现在姜酒很可能是他的侄女,他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陆时宴欺负。
崔瑢出声:“陆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陆时宴抬头望向了崔瑢,眼神中暴戾之气陡的炸开,他眉眼嗜血的盯着崔瑢。
“哟,崔总又想英雄救美了?”
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望向对面的崔瑢说道。
“崔瑢,治疗的事稍后再说,你先回去吧。”
陆时宴就是个疯子,崔瑢是她的小叔,他要是不管不顾的说出难堪的话,回头她和小叔相处不自在。
崔瑢现在脑子很混乱,他一直以来都很相信养父,因为他对他确实很好,精心栽培他,还给了他崔氏权份,把崔氏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