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这个价格很公道了。”
郑秉轩接过银票,看也不看的塞到衣兜里。
这一做法赢得了小胖子的好感,话语间也带上了一点亲近,“你这衣服好生奇怪,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郑秉轩拿出之前忽悠过秦岁竹的说法,把小胖子忽悠的团团转。
到后面的时候,小胖子已经自动将他认成了兄弟,拍着胸口就保证道:“你要是想在这里落户,就直接去衙门报我的名字,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商量着做买卖,我看你这衣服和裤子就很不错。”
郑秉轩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圆滑地说,“我先自己试试,等我办不成的时候,再借用你的大名。”
小胖子乐得直甩扇子,“好说好说,要是再办不成,你就直接来找我,我帮你去看看。”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筐里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少,当初郑秉轩收拾的时候秦岁竹还颇为不解,可现在看着一直不停收银票和碎银子的郑秉轩,他才发现他的目光有多么狭隘。
“你们就三个人啊,走走走,今天我请客,就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小胖子豪爽地甩着折扇,还真有一股风流意味。
“欸,要请也是我请你才对,今天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这样吧,明天中午,我们在城里最大的酒楼一聚,如何?”
“行!”
几句约好之后,小胖子好客的带着他们进了城,还替他们省了几百文的人头费。
他们是开心了,可挤在人群里的那几个人黄牙都要咬碎了。
银子。
好多好多银子。
可官差明显护着那些人,他们根本近不了身!
秦岁竹啥都没感觉到,还四处张望着这座巍峨古老的城池。
宴州——
“这里好大好漂亮。”
比起破败狭小的镇县,宴州漂亮到不敢想象。
处处精致的建筑,叫卖不断地小贩,和外面衣不蔽体的流民仿佛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