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认为,这事没得商量。”
话音刚落,顾嘉恒径直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新年的第一天,两人又吵了一架。
他把高脚杯攥在手里,恨不得这是江墨安的项上人头,然后当场捏个粉碎。
三秒后,杯子被顾嘉恒徒手捏碎。
他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都在流血,血液顺着手指滴到白色的鹅绒地毯上,但是顾嘉恒却没有丝毫畏惧。
“江墨安!”
他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尾猩红。
电视台。
最近的这几天,全都是贺迟接送韩诗琳上下班,眨眼已经接送了半个多月了。
一向习惯独来独往的韩诗琳,渐渐的也习惯了有人接送的生活。
这天晚上,韩诗琳十一点多才下班。
她习惯性的给和贺迟打电话,但是贺迟表示一会儿会有个重要的手术,可能没法去接她了。
韩诗琳故作不在乎,挂断了电话。
倘若换做平时,韩诗琳肯定是很随意的,但是不知怎的,今天居然有点小失落。
她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的雨,本想打个出租车,但是因为雨势太大,还刮着狂风,根本没人愿意接单。
无奈,韩诗琳只能打着伞自己从公司大门走出来。
刚出大门,凌冽的寒风就吹得她头疼,头发像刚被炮轰了一样乱七八糟的。
她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抱着文件还拿着手机,在大雨中慢慢的走回家。
“阿嚏。”韩诗琳感冒了。
等她走回家之后,发现后背全被淋湿了。
最烦的天气就是下雨和刮风一起来,哪怕是打了伞,也会搞得身上湿哒哒的。
韩诗琳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扔在沙发上,直接把自己泡进了浴缸里。
“是时候该买辆新车了,没车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刚想到这,贺迟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