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兰嫂听见这句话慌了:“夫人您这是什么话,我一个农村妇女,皮糙肉厚的,大小姐想怎么啃就怎么啃。只是、只是我没洗手,怕小姐啃了不干净。”
姜秋仪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你比我还精细,咱们饭前不是都洗手了吗,嘉瑜不至于那么娇贵,她天天啃自己手指都没出事呢,啃你的也一样不会有事。”
薛嘉瑜默默抗议:
【胡说!我才没天天啃手指,我可是成年人,怎么可能会像小孩子那样嘬指头!最多、最多偶尔嘬一次,这是婴儿的本能,跟我薛嘉瑜无关!】
兰嫂硬着头皮继续答:“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小姐,她还小,一般是六七个月孩子才开始长牙磨牙,小姐如今才两个月,还是给她喂奶比较好。”
“哦……”姜秋仪长长“哦”了一句,眯着眼问,“我知道了,兰嫂子是觉得我家嘉瑜笨,长牙也比别家孩子长得慢?”
“这,夫人您这是说得哪里话!”
兰嫂都急哭了,她怎么看不出来姜秋仪是故意刁难,她不知道为何短短几分钟过去,姜秋仪对她变了态度,但是为了她的大彩电和红包,她不会生气,柔声求饶。
“夫人,是我错了,我没有照顾好小姐,我马上洗手,洗干净给小姐磨牙。”
姜秋仪不干,她走过去抱起孩子要走,这时候“有意无意”拽住了兰嫂的袖口。
“不需要了,嫂子,小宝还是给我带吧——啊!”
一声撕裂声,姜秋仪惊叫,低头就看到了一堆白色粉末飘洒到地面。
兰嫂登时脸一白,整个人腿软瘫了下去。
她还想用自己矮壮的身躯遮盖住,可是那么多白盐怎么遮得了,姜秋仪明明白白能够看见。
“兰嫂……这是什么?”
姜秋仪装作不解,蹲下身抓了一把白粉。
“这个大小……好熟悉了,糖还是盐?我尝一下。”
听见这句话,兰嫂怕极了,两股颤颤扑上去阻止:“夫人,别——”
自然她晚了,姜秋仪已经吃下了颗粒,蹙眉瘪嘴:“好咸,这是深井盐吧!”
兰嫂垂头,不敢说话。
姜秋仪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衣袖口里面怎么会有纯度那么高的深井盐?!”
“夫人,我……”
她自然答不出来,毕竟无论答什么。身上藏盐这件事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