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了吗?”闻妹声音压得极低,但仍旧从中溢出一丝羞臊,如春日桃花花瓣上的露珠,粉而娇。
沈翊嗓音嘶哑低沉,好似强忍着的巨大压力,即将喷薄而出,“嘶。。。。快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并存。
闻妹瘪着粉唇,通红的小脸蛋上带着懊悔,“四哥。。。。酸,有点疼。”
刚才四哥分明说很简单,可没说会疼啊,也没说她的手酸得快要断掉了。
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告诉小白兔,自个家里有很多胡萝卜,然后小白兔
着他去了,结果胡萝卜没有,倒是有个掀开羊皮的狼,说要吃了小白兔。
用手都这样疼,那圆房不得更疼啊?
原本闻妹喊沈翊“四哥”是想求饶的,结果这个时候一喊“四哥”,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禁忌感,沈翊的液汹涌着直冲头顶,要将他整个的思绪冲昏,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对她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妹儿,再忍忍。。。。"沈翊一手扶住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下一下
地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宛如在太阳底下晒了半晌的
,终于瞧见一块冒
着寒气的冰,连忙塞进了嘴里含着。
此刻,沈翊就是那个暑热难耐的人,而闻妹是那块救命的冰。
已经开始了,又迟迟结束不了,闻妹现下终于明白什么叫骑虎
难下,方才自己干嘛要提出圆房啊?是觉不好睡吗?
这下好了,不用睡了。
又过了片刻,闻妹的语气要哭了,。。。。沈,我再也不信你说的快了。。。。。
这次她也不喊四哥了,直呼大名,可见有多气他,他都说了好几次快了,欺负她未经情事不懂嘛!沈翊却被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嘴角微勾,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雪腮,“我的错,相信我,真的快了。”到底是头一次帮他纾解,闻妹嘴上说着不情愿,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沈翊连忙推开她的手,拿帕子裹住,却仍旧弄脏了闻妹的里衣。
闻妹双手抬着,盘腿坐在床榻间,愣愣地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望着里衣上湿润的某处发呆,羞得她从额头红到了脚尖,浑身泛着绯色,在太阳底下晒都晒不出这样均匀的肤色。“四哥。。。。。。。闻妹这下通红的眼眶真泛起了水珠,她的里衣弄脏了,她动都不敢动。
沈翊连忙来哄,扔了手上的帕子,另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净,“不哭,方才没弄好。”
他也是头一次,难免出岔子,可纾解过后,神清气爽,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擦不干净,我想换衣裳。”闻妹委屈地耷拉着眉眼,让沈翊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也确实是十恶“不赦”,弄得他的珍宝都掉小珍珠了。
“四哥给你换,去洗漱一下,我给你拿干净的里衣。”沈翊先擦干净自己的手,才扶着闻妹下榻。
闻妹还真有些腿软,初次做这样的事,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幸好净室还有一些温水,不必喊人送热水来,要不然闻妹要更羞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