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嗯。”
秦越得到肯定回答,心里?轻松了一半,另一半更加沉重。
沈见清没发现,只顺着正常的逻辑往下问:“怎么不问我既然?没放下,为什么还?要来当老师?”
秦越沉重的那?半边心脏轻磕,说:“之前问过,你没说。”
沈见清一愣,很?快想起来秦越说的是?什么时候,她短促地笑了声?,停车等学生先过。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很?长。
车子再次启动,话题毫不意外地被岔了过去,“秦师傅,再提醒你一句啊,别给我送花。学生那?儿?我不能说原因,所以拒绝不了,你是?我的人,知道我的事,就得顺我的意。”
秦越说:“好。”
回答得不假思索。
沈见清不禁握了一下方向盘,心里?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挺轻松的吧,隐隐的,又?觉得失落。
呵。
沈见清无声?笑笑,心说自己真的越来越神经了。
到家,沈见清只给秦越吃一碗面的时间,就吮着她的耳朵说:“秦师傅,该继续了。”
秦越“嗯”一声?,拉着沈见清坐在腿上?。
面对面的坐姿,她便只能迎,一分都不能拒。
天边暮色已浓,校园里?气氛正好。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还?站在讲台上?自信从容,衣着严谨的沈老师,转眼就成了枝头凋零的叶,又?似月下盛开的花,矛盾的美,让人久久难以自拔。
……
夜深,沈见清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对靠在床头看手机的秦越说:“你先睡,我还?有点工作,会忙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