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啥意思吗?”
他微微一笑,“会呛水的知道吗?”
另一个年轻人撇了撇嘴,“就在这儿还是深水处再走走?”
烧鸡摇摇头道,“没必要!”
薛三此时只能“呜呜呜呜呜”地发出浓重的鼻音。
眼泪疯狂地涌出,根本止不住。
他吓得要死,而且,也马上就要死了。
猛然间,他感觉两个脚后跟接连传来疼痛的感觉。
绝望,深深的绝望。
脚筋被挑断了……
他绝望地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另一个人。
刚才动手的是烧鸡,他都没有看到烧鸡是从哪儿拿出来的刀。
“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爱笑的年轻人安慰道。
接着,他伸手插进薛三的腋窝。
海风传来的波浪声突然多了一声不大的水花声。
浓重的鼻音呜咽戛然而止。
烧鸡站直了身体。
“最多只需要三天的时间,什么都不会留下来的。”他淡淡地说道。
“嗯,绕一圈再回去吧,至少今天晚上不能回去那么早了。
去薛庄的赌场玩儿两把?”
烧鸡点点头,“听说他手下有两个特别能打的,阿七,你行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阿七笑了。
月光照在他的牙齿上,泛出森森白光。
……
早上。
方平安起床之后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结果并没有看到舍友的消息。
穿戴好之后,他下楼去吃早餐。
因为不需要参加军训,他最近这段时间就没什么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