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过我得谢谢伱。”
迪伦忽然回头道:
“我在整理遗物时看到了他和亨特的密信,他也早就倒向永恒黎明了。”
“……”
海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现在才明白,那天马特·吉蒂勒是在矿洞里加固管道,或者掩饰它的波动。
难怪洞里冷的离谱。
众人一踏进屋子,温度陡然降低,气氛瞬间阴间起来。
海涅打量着四周。
与他记忆中那些以雷霆骤雨为底的阴森孤堡一样,地上铺着猩红的毯子,墙上是面容阴翳的鹰钩鼻们的魔法画像。
屋内用蜡烛照明,映亮了墙边的盔甲。
如果有大提琴演奏的低沉交响乐就更有内味了。
萨总:“我艹,我差点就一箭射过去触发盔甲武士的陷阱了,肌肉记忆了属于是。”
夏老师:“谁不是呢,这尾王用背对着我,我想背刺的心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捉羊:“控制一下,兄弟们,咱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刷记录的。”
夏老师:“你先把手从盾牌上取下来再说话。”
捉羊:“……哥们这叫警惕!”
…
迪伦将捉羊的动作看在眼里。
“你的亡灵很警惕嘛。”
海涅笑笑,拍了拍捉羊的肩膀。
“别紧张,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战斗的。”
三人都趁机松弛身体以示友好。
迪伦头一次见和自己的亡灵这样相处的法师,不禁有些惊奇。
“你平时都这样和它们交流?”
“是的。”
“它们有反应吗?”
“大部分情况下是我在自言自语,但并非毫无反应,而且我喜欢那种感觉。”
迪伦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