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将一壶酒扔给了朱烈。
“穿上衣服先出去吧。”
“谢王爷。”
“两位老哥想知道他的伤这么多,为啥还能活下来吗?”
秦风取过一坛子烧刀子,砸在了桌子上。
“就靠这个。”
“受了刀伤箭伤后,用这烈酒进行消毒,再进行医治包扎,可以避免伤口感染死亡。”
许达抱着酒坛,将信将疑。
“再进来几个人。”
秦风喊完,便相继有五名卫兵列队进来,站的笔直。
“脱上衣。”
“是。”
五人不再多说什么,很快便露出身上的一道道伤疤。
许达郑重的将酒放在桌子上。
“边军士兵若是有他们这么多的伤,肯定活不下来。”
“咱知道。”
庆皇深吸一口气,最终向秦风道:“是咱错怪你了。”
“都是咱大庆的好男儿。”
秦风挥了挥手,五名卫兵离去。
经此一遭,秦风也不想再喝酒了。
“广宁城的粮食不够,酿造出的烧刀子也十分有限,城中的将士们也只能节省着用着。”
“但只要关内大灾挺过去,能产出更多的粮食,这烧刀子便能大量生产了。”
“所以这通商的事儿,无论如何都要落实。”
秦风再度强调。
许达干笑了一声:“此事辽王不需担心,到时候这烧刀子生产多了,还望辽王给长城守军也分点。”
庆皇也认同点头。
“此物于国有功,就该大量生产,但这些都是后话。”
接下来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了许多。
庆皇毫不吝啬对秦风的赞赏。
许达这个老油条更是时常讲些军中笑话,三人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
直到米饭上桌,许达顿时瞪大了眼睛,鼻子狂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