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然后。
羽箭不知道飞哪去了。
一群野鸭子吓得到处乱飞。
射箭需要训练的,但现在各家各户都是练习枪法,几个会练这个?
陈锋继续找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钓绿头鸭。
明明距离最远的鸭子,有上百米远。
可只要他把钩子丢下去,就会有鸭子离群,跑来咬钩。
就好像钩子是什么美食一样。
“鸭子,你们的生活这么好,就救济一下我们这些穷苦劳动人民吧,早死早超生,去了阎王爷那里,多说说你们救了一大家子的事。”
陈锋把上钩的鸭子用绳子绑住鸭脚、鸭嘴,丢进鱼桶里。
再次把空钩丢入水里。
一分钟不到,又有几只鸭子游过来,与此同时,还有一只黑水鸡。
黑水鸡也是候鸟一种,一般羽毛黑色,与绿头鸭一样,也是一种什么都能吃的候鸟,但体型不大,一只也只有半斤。
与绿头鸭一样,都属于二脚兽可以吃的野生食物。
不像鸳鸯,后世稀少无比。
不过黑水鸡不是游泳健将,在这场早上早投胎、快到碗里来的比赛中,一只重量超过2斤的大肥鸭子荣获冠军。
“感谢老天,感谢大地,感谢你们!”
才把肥鸭子系好,耳边传来了前面数百米外那群神箭手的欢呼声。
“中了,射中了!”
这家人不知道射了多少箭,顺带拉断几根寿命有几十年的弓弦,终于瞎箭碰上蠢鸭子。
陈锋笑眯眯看着那边。
“中是中了,可你们怎么把鸭子从水里捞上来。”
不过陈锋小看了遗少们。
这群人别的东西可以没有,但面子必须有。
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请一个钓鱼佬跳水,直接去湖中央抓野鸭。
幸亏现在是9月底。
“胡闹,完全是胡闹,这不是践踏人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