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中姐妹排行第二十九,陈道长可唤我李二十九娘。”李长安忽然出声打断了陈国生和李白的粉丝见面会。
“家师名讳沈初。”
陈国生听到“沈初”这个名字后愣了片刻,面上迅速浮现出不敢置信。
他甚至顾不上李白,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长安身前,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我听老师曾言他有一老友多年未见,方才听见道长自报名姓我才忽然发觉道长的姓名正和我老师那位老友的姓名一模一样,是故才斗胆开口询问。”
李长安安抚笑笑。
“你老师如今在何处?”陈国生急切问道。
“正在长安城内大慈恩寺住着准备今年科举,若是陈道长愿意可与我二人一同前往长安。”李长安道。
陈国生一拍桌子:“老夫这就去收拾行李,咱们现在就走!”
话刚撂下,人已经迅速冲了出去,一阵兵荒马乱后,陈国生就抱着行李站回了李长安面前。
“老夫都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李长安:“……”
她低头看看自己茶盏中还滚烫的茶水。
这才过去了三分钟吧?
“哎呀,这茶有什么好喝的。”陈卫国看上去十分焦急,“现在开始往山下走,走到山下天色就黑了,就算再快也得明日才能到长安,时间门紧迫。”
李长安只能和李白二人对视一眼,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就跟小道士告辞。
“小童子,你莫担心你家师伯,你师父若问起便让说陈道长跟着李十二走了就行。”李白拍拍小道士的肩膀,朗声笑道。
小道士面上笑容灿烂,听到李白的话连忙摆手:“无碍无碍,家师也必定不会担心师伯。”
趁着陈国生去搬箱子,小道士凑到李白和李长安身侧,压低了声音:“我这师伯古怪,两位若是见到他拿出一罐黑乎乎的药粉,千万别问是何物,只管闷头往远处跑就行。”
“据说十年前,我这位师伯性子还没有这般古怪,自从有一次炸了丹炉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后就换了性子,整日抱着丹炉不撒手。”
小道士指了指头:“我师祖生前说这是天上的白虎仙君降世投胎,不过我们都觉得师伯倒像是太岁神……”
抱着箱子的陈国生正好听到此句,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都是封建迷信,那老头老糊涂了说的话尔等也信!”
李白干笑两声,李长安也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