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女子有求必应,尽可能的待她好。
两人关系依旧甜蜜。
女子的寝宫内只有他一人能进,女子的床榻只有他一人能睡。
在这份特殊之下,哪怕女子从未给他半点名分,他依旧甘之如饴。
直到一天到来,
他亲眼看着女子挽着另一位男子的手,两人姿势亲密的坐在亭子下赏花喝茶。
原来他从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站在角落里,紧紧盯着两人的身影,
心口隐隐泛糖,仿佛千万只虫蚁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抬手抚在心口位置,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种感觉就是心痛?
真的好疼。
难怪师父一再警告他切勿动了真情,
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之女也不能幸免。
帝王的女儿又怎么可能会有真情呢?
他到底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妄想着公主给他一个名分,妄想着公主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
他真是全天下最蠢的蠢货。
竟信了她的花言巧语,信了她的海誓山盟。
信她在床榻上对他的撒娇求饶……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可倔犟脾气不肯让他轻易认输。
他想亲眼看着女孩如何对他嗤之以鼻。
那天下午,
傅猷不记得自己站在角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