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甘愿地收了手。
白依依关切地看向乔时念:“霍太太,你没事吧?”
问话间,霍砚辞也走了过来。
不容乔时念说话,女人马上叫屈,“你是霍太太又怎样,我不过问了你财务报表投资现金流,你答不出也不能羞辱我的脸动过!”
乔时念冷呵了一声,正欲开口,却听到霍砚辞的淡漠的声音响起。
“我太太凭什么要向你阐述财务表现金流的概念?”霍砚辞自如地揽上了她的腰,“你的脸一看就动过刀,还自欺欺人听不得人提?”
闻言,女人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到底捂着脸哭着跑开。
见着霍砚辞冷漠的俊脸,其它几个女人瞬间有了些不安,“霍总,我们就是听闻霍太太考了cfa,想跟她交流一下。”
“你们不用怀疑霍太太的实力,”白依依主动打起了圆场,“上次博舟准备用于茗茅的计划书,就是霍太太做的。”
几人一听,皆露出了意外之色,她们虽不是全在博舟上班,但那份获得奖励的计划书她们都看过。上边何止有财务表现金流,就是更细更具体的数据都一清二楚。
“霍总,霍太太,你们过去忙吧,这里交由我处理。”白依依温婉道。
霍砚辞没有多说,揽着乔时念要走。
“念念——”程婉欣唤道。
“程婉欣,你好自为之,下次再弄这种事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乔时念说完和霍砚辞往前走去。
程婉欣气得蹬了下脚,看了眼白依依,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白依依安抚了几句同行,也不动声色地走往洗手间。
“你看到了,乔时念现在不受我控制了,也不再听我的话。”洗手间里,程婉欣边补妆边道。
白依依也补着妆,但没有出声。
程婉欣还是想不通,“你让我带她去被那几个女人笑话有什么意思?自己又替她找脸!”
“辛苦了。”白依依什么都没解释,给程婉欣递了张卡,自己离开了洗手间。
休息处,乔时念对霍砚辞道,“刚谢谢你替我说话,但下次不用你帮忙了,免得影响你霍总的口碑。”
霍砚辞看了眼乔时念,只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不痛快,抿了下薄唇,问起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