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做干花?”
不会是学医的时候,常常需要保存什么实验物品从而得出的经验吧?
玉琅
清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仔细思考夏眠的问题般。
在夏眠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时,她忽而语气悠悠的回道:“可能因为我,知识渊博?”
夏眠:“……”
突然好想摸摸她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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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的湖净路,夏家。
崔敏真傍晚回来时心里堵得慌,晚餐也吃不下,她一贯吃饭准时,现在突然没吃东西,到了八九点胃就开始不舒服了。
本来烦躁的心情,因为身体的难受更是难捱了起来。
她在书房看了几页书,因为胃疼得打紧,只好找了两粒药混着水杯里冷掉的水吞了下去。
又缓了一会儿,才起身下楼。
这个点了,夏歆还没回来就算了,夏经安也还没回来。
要是往常崔敏真还会给他发条信息或打个电话问问,可今天她自己心情都不畅,更懒得理他了。
从两节楼梯下来,崔敏真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冷着脸敲响了陈姨的房门。
陈姨开门,看到惨白着脸面色难看的崔敏真,声音下意识的放轻问:“太太,怎么了,是饿了吗?”
崔敏真嗯了声。
“给我煮碗白粥。”
陈姨应下,连忙穿好衣服去了厨房。
崔敏真单手摁着还在痛的胃,扶着楼梯慢慢的一步步上楼。
走了两步,她眼前一花,脚下步伐一乱,差点踩了个空,吓得她连忙双手抱着楼梯扶手稳住身形。
等她确认自己不会摔倒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家里没人,客厅也没开灯,这会儿只有她下来时在走廊开着的灯投射着光线下来,还有被立顶柜子挡住后面的厨房也亮着光芒。
看着映在昏暗光线下也难掩低调奢华的家居布局,崔敏真深深地吸了口气。
冷清,奢华又冷清。
一时间,她心里原先的愤怒都化成了一股说不清的晦涩感。
生气归生气,为什么要因为阚郡那人把自己气得吃不下饭。
从茶室出来后,崔敏真仔细琢磨她和阚郡的对话,越琢磨越觉得对方像是在敲打她一样。
说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不就是想说她自己以前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比自己轻松多少,但她还是很爱她的女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