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将新拘上的鬼登记在册,抬头去看。
“夜游就是被他打伤的?”
白芋点点头,将锁链多缠了两圈,又用手试着拽了一下,确保自己系的严严实实了才放心。
“要不是他,老子今天早收工回去了,哪需要过来替班啊。”
“你住这儿吗?是住这吧,晚了我来找你喝酒啊。”
白芋手上忙活,嘴巴也不得空,硬是凑过来找姜晚说话。
黑玉翻着白眼催促他。
小道士还在和鬼驳理,白芋直夸他舌灿莲花。
白芋戳了戳小道士,小道士觉着有些痒,拱拱肩接着吵。
“他不是鬼啊?”白芋皱起眉头看着他怀里露出一截黄纸。
“道士?”
白芋忍不住吐槽:“怎么会有道士和鬼用嘴巴吵架的?”
那鬼本准备回嘴,视线上移,只见眼前一件素白西装的白芋弯着腰对他笑得瘆人,吓得他跌在地上,连往后退。
屁股在水面上一路后蹭,背脊抵靠上了一阵凉意,那鬼机械般地回头看。
一张苦丧脸在眼前放大,黑色西装的无常老爷正歪头眯眼地盯着他。
白芋笑得直不起腰:“瞧你把鬼吓的。”
黑玉弯腰拍了拍鞋面的水渍,将鬼扣在了拘魂链的最后头。
小道士抬头见云雾迷烟间一条长长的银锁链将鬼魂串成长队。
低头对着队伍前头行一礼。
白芋挥挥衣袖,向姜晚道了别。
无常的灯笼亮起,引着道照向通地府的路。
叮——
仙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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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扭头看小道士,满脸疑惑。
这是因为再次救了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