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微惑:“怎么了?”
他松开手臂,去看先生的脸,就见男人微微垂眼,看着他,道。
“我不排斥你的接触。”
“但别人不行。”
舒白秋怔:“……排斥?”
傅斯岸道:“是我妈走之后的事。”
这事听着说来话长,两人先坐去了一旁的沙发上。
舒白秋还拿来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了先生的面前。
“当初大学报考,傅山鹰不同意我报金融和古董之外的专业。”
傅斯岸淡声道。
他的声线并没有什么波折起伏,让人听了,却更有一种惹人忧心的寂然。
“我妈赞成,说学什么都可以。最后我选了医。”
“学医多年,我上了手术台,能用这个职业养活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工作。”
舒白秋认真听着,不由想。
原来在大学读医科期间,先生就开始上手术台做手术了吗?
还能靠这个养活自己,真的好厉害。
只是接着,舒白秋就听对方道。
“但后来有人看我不满,要报复我,恰巧被我听到。”
“他们说,要弄断我这两只手,截断神经,挑了手筋。”
“让我再也不可能拿起手术刀。”
骇人的字眼,被男人用平静至极的语气讲出来,却听得人更为心悸。
舒白秋彻底听愣:“怎么……”
怎么会有人,竟这样凶毒残忍?
舒白秋下意识地去看傅斯岸的手,察觉少年视线,傅斯岸将手掌抬起,略一示意。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并无异样。
“没事。他们没有得逞。”
舒白秋这时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不由问道。
“是谁恐吓的这种事……?他们被解决了吗?”
傅斯岸顿了片刻,才道:“是我名义上的亲人。”
“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