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
为什么要扼住他?
耳畔的沉声再度响起,这次舒白秋却是恍惚了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地听清。
“乖。”
傅斯岸在同他讲。
“诊疗组说过,你不能排射太多次,容易气血亏空。”
男人说着,还在温柔地啄吻着舒白秋的耳廓。
“所以慢一点……嗯?”
可是傅斯岸的另一处动作,却已经让所有安抚都无法对此时的舒白秋再起作用。
舒白秋不知道,也没想过,居然还会有这种手段与际遇。
他的眼泪还在扑簌簌地砸下来,比喉间颤音更连贯地接连滚落。
在这几近昏厥的时刻,舒白秋终于真正明白了先生之前的克制与隐忍。
他的身体太弱,又太过敏锐。
而这时的少年也终于知晓了傅斯岸话里的意味。
原来他不仅可能会怕,还会有瑟抖中的近乎崩溃。
可是到了这一刻,就连拒绝也已经太迟太晚,不可能被听取奏效。
少年只能在圈紧的困束中,失声落泪。
舒白秋不知道先生说的慢是要有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极限要到何等时刻才能结束。
他只能在慑人的冲荡中被迫拖长,在过激的顶点被反复延宕。
在先生的怀里,被一点一点地掳掠占有。
——全然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