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微顿:“……直播?”
舒白秋略一思索,解释说:“似乎是她做了一个视频号,录下了雕刻的过程做视频直播。当时效果好像很不错,让她超额完成了假期实践的任务。”
“那时候,阿姐也说过,很多人喜欢看雕刻。”
少年解释得很详细,但刚刚令傅斯岸意外的,其实不是这个过程,以及小啾曾取得的效果。
真让傅斯岸微顿思忖的,其实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助理b组搜集来的资料里看到这一部分相关。
傅斯岸当初下的指令是事无巨细,b组做这种级别的任务时,也不该会有这么严重的疏漏。
转瞬之间,傅斯岸迅速罗列出了多种可能,且出了可能最的一种。
“当时直播,你是不是没有标过姓名,也没有在镜露过面?”
少年果然点了点:“嗯,阿姐只录了的手。”
当时舒白秋的状态不好,他的雕刻其实更像是一种竭力想要将注意力旁移的举止。
阿姐知道他家里刚出了事,一直在有意找他聊天,也是这种原因。
而且对方也不想给舒白秋造成什么困扰,所
以全程都没有拍脸,也没有透露具的个人信息。
这样一来,也难怪b组搜集来的过往旧事中,会没有相关内容。
而以傅斯岸对商业的敏锐,他自然能看出更多。
小啾对自己的能力总有一种不自知的谦逊,就像这次,他的描述也很简单寻常。
但其实傅斯岸知道,以小啾的长相,做线上内容会有天然的优势。
而他完全不露脸,还能把一个毫无基础的新号数据做这么好。
就足以看出,他雕刻的过程有多么受人欢迎。
傅斯岸也没有对方之后为什么没有继续。
因为答案很明显,不是因为那个学生没时间。
而是没过多久,那个听信了传言的远房亲戚就找到了舒白秋,以监护人血亲的身份,把尚未成年的男孩强行带走了。
傅斯岸只说:“那你现在还想继续么?”
“想的话,现在也可以做。”
他没有提那不能再改变的遗憾。
只在当下的眼。
这也是傅斯岸被小舒师教会的理念。
小舒师闻言怔了怔,摇:“不用……不太懂这些。”
他对各种电子设备和线上内容,是真的不太了解。
“那时候做的也都是阿姐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