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斯岸看着他,嗓音低下来,吻了一下少年的水色软唇。
“天才小啾。”
从傅斯岸记住舒白秋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少年有多么天才。
傅斯岸也知道,哪怕对方的记忆好,但是从少年的视角,可能都没发生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件,更不会过多在意那普通一天。
所以舒白秋现在想不起来,很正常。
而且——
傅斯岸又道:“而且你捡的人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舒白秋:“……?”
少年微愣,睁圆了双眸,听傅斯岸说。
“你救过罗绒,资助过十一个缺钱治疗的病人,还在街边替突然心梗的路人叫过救护车。”
男人一一计数,举出的例子当真很多。
舒白秋不由道:“因为我以前去医院比较频繁,可能遇到的情况也多一点……”
对先生会知道这些,舒白秋倒没觉得意外。
早在傅斯岸在观瑰会馆教训顾一峰的时候,舒白秋就听男人这样清楚地详数过。
他也早清楚对方搜集信息的能力。
只是舒白秋自己说着说着,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少年眨了眨长睫,看
着傅斯岸的表情(),小声问。
先生≈hellip;≈hellip;是在吃醋吗?
傅斯岸也看着他?(),脸色看起来很平静。
“是。”
男人大方地承认了。
他还低头在少年的唇上咬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
“吃小啾。”
不只吃醋,还好想吃小孩。
舒白秋被咬得微痛,唇畔却忍不住笑起来。
少年弯了弯眼睛,问。
“五年前的那天,先生是不是没戴眼镜?”
这次,微顿的人成了傅斯岸。
他垂眸,看着舒白秋,道。
“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