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温热,唇畔更灼。
舒白秋那纤薄的脊背其实也没有直接贴到微凉的墙面上,他的后背早已被男人的手掌垫住。
略有差异的肤温在柔白的背脊上激生出微抖的清颤。
让被按在掌中的,更像是翩跹的蝴蝶骨。
少年并没有被身后的墙面冰到,但也正因如此,他更无处可避,身体的重心全然落在了另一个人怀中。
最后,竟是还要靠连接处托稳。
舒白秋本以为,先生只是进来亲他一下,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开始。
抵着刚进去的时候,少年就忍不住被撑出了眼泪。
又被湿漉的雨帘所冲走。
舒白秋只和先生在床上作过,从来没试过浴室,更没经历过站立抱入的资势。
因为之前第一次时昏沉得太久,舒白秋对傅斯岸的其实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记得是几乎根本顶不到头的深长。
可是这次,他不仅意识清醒,还是整个被折抱起来的方式。
所以舒白秋几乎是麻着头皮,至极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寸一寸的撑挺。
深得生生噎人。
但最骇人惊心的,却不是极致撑开的下方。
而是抱着舒白秋的,看起来冷静到毫无异样的傅斯岸。
雨帘已然消弭,只剩潮暖的雾气。
氤氲的空间里,面对面的托抱让两人距离极近。
所以泪眼朦胧的舒白秋都还能看清面前人的神情。明明对方额角在跳,青筋鲜明,眼底漫出雾霭似的腥色。
傅斯岸的嗓音却还很沉稳,温和地同他讲。
“乖……吃得好厉害。”
如果可以,舒白秋宁愿不要这样的夸奖。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那么厉害。
太深了……噎得好像要撑坏了一样。
可是被抱按着的少年非但逃不开,还要听先生在他耳畔继续这样慢条斯理地赞许。
濒临撑不住的时候,又听男人问。
“小啾,宝宝。”
“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舒白秋被填喂得昏昏热热,下意识地以为还和上次一样,先生是想哄他叫老公。
残存的、近乎本能似的身体记忆,让舒白秋不太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