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在说。
如果方便的话就好了。
他明明是个那么强势的人,却用着这样讨人可怜的口吻。
骗不到别人,独独能骗到最聪明小孩的好心。
舒白秋不假思索,已经答应:“当然可以!”
这种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他当然要帮忙。
少年还听先生讲,因为之前的摸碰没有继续,所以现在傅斯岸不时还会有隐隐的不安感。
“还是因为……之前那个世界的旧事吗?”
舒白秋忧心地轻声询问。
他知道先生在穿越前经受过许多恶意,其中大部分还源自于所谓的血亲。
而之前先生之所以会有被碰触的阴影,需要舒白秋帮忙适应,也是因着当年旧事留下的后遗症。
不过出乎舒白秋的预料,抱着他的先生却摇了头。
“不是。”
傅斯岸给的答案却与舒白秋的猜测截然相反。
他说。
“是因为怕忽略你的状况,察觉不到你受伤。”
男人的闷燥、不虞,完全不是因为坎坷的过往。
他的情绪,只会被唯一在意的人牵动影响。
傅斯岸说得低沉,却也坦然。
“——因为怕给不了你最好的,才会不安。”
舒白秋听得微愣。
先生不安的症结……居然是这个吗?
傅斯岸会把舒白秋的身体状况,也归作自己的责任。
并视之为理所当然。
这是他的强势表现,他的职业习惯。
也是独属于傅斯岸的喜欢。
“所以希望,你可以每天摸摸我。()”
傅斯岸望看着舒白秋的眼睛,磁冷的嗓音低缓得如醇酒般醉人。
我会安心。?()_[(()”
舒白秋毫无犹豫,应声点头:“好。”
他还说:“我也会保重自己的。”